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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霞回神之后，冷冷地看着阮如虹。
“不然呢？按你说，我该伤心多久？”
阮如虹一时被噎住，她没有想到白霞还会反驳，一时间居然也回答不上来。
但短暂的愣神之后，扑面而来的就是愤怒。
白霞她居然脸上没有半点愧疚之心，还敢反驳，还敢狡辩！？
亏她还逢年过节托人送礼物过来，想着要替死去的白晴照拂一二，现在想来真是笑话得很，这老夫人值得吗，根本不值得！
“该伤心多久？至少你当下的第一反应，不该是想对策！”
“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？我伤没伤心你清楚？”
白霞森寒着口气：“你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幼稚。”
“我再幼稚，也有基本的良心和同理心！你这样做，小晴她泉下有知，会怎么想？你怎么对得起她！”
“人死了，就什么都不会有，你果然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长进。”
“你！你果然就是个冷血动物……我想起来了，当年丞煜出事的时候，涛哥说你白家来查探过，之前涛哥让我防着点我还不信，现在想来……你真是卑鄙！”
之前她毫不怀疑，是坚信虎毒不食子。
白初晓好歹也是白霞的亲孙女，白霞再怎么样，也不会用亲孙女的清誉来争权，现在一想，这家伙不就是这样的人吗？
阮如虹双目的血丝更加显眼，一向保养得益的脸看着也没有那么平滑了，她喘着气，怒意十足地冲向白霞。
“唉，怎么回事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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